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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原创】Captivity and Rape(囚与夺)(四)

  心脏的抽痛是猛然袭来的。
   医疗组走了以后,Gin进入Sherry的房间,床上的人呼吸平稳,一绺发丝贴在脸颊,Gin伸出手,本能地想把它别在她的耳后,手却在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刻,再舍不得移开。
   光滑,却没有那么细腻了,牢笼里的生活将她摧残得有些粗糙,可即便如此,他的指腹依旧在那上面徘徊。
   “Sherry……你为什么要背叛我……”
   不由自主地问出来,也像是在自言自语,他知道她睡着了听不到,但这是他一直都想问的,为什么?只是因为宫野明美吗?
   其实她是醒着的,原本医疗组走了以后她有些倦意,就快要睡着的时候,门口的脚步声让她的神经全然紧绷起来,装作熟睡的样子,等他靠近,待一阵暖和的触感抚上脸颊,她藏在被窝里的手指抖动了一下。
为什么要背叛吗?只是因为宫野明美吗?其实到今天她自己也不清楚答案了,到底是为什么,她不知道。

四.
季节已经完全转为寒冬,Gin没再让Sherry住那个地下室,而是让她住在了别墅,但生活差不多,白天Gin去忙的时候Sherry在家里有看守守着,不能出房门,晚上Gin回来也是一样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Sherry甚至没见过Gin,只能听到他偶尔的脚步声。
   Gin好像自从那日宴会回来,就变得比以往更加忙碌。
不过在看到他和那个女人一起走出去的时候Sherry的心就死了,就算没死,在那个昏暗的地下停车场里也僵硬得差不多了。
   他和她,在她心里已经没有任何关系。
   她坐在床上盯着窗外,开始想念,想念博士,想念侦探团,想念毛利兰,想念那个侦探。
   她没办法给他制作解药了呢,他现在是不是还是以小孩子的身份待在兰身边?
   Sherry的嘴角勾起苦涩的一笑,她发现,她欠他的太多了。
   她想得太入神,Gin推门进来了都不知道。
   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醒着的时候进她的房门。
   “干什么。”她的语气平淡。
   没听见答复。
   她心里奇怪,却忍着不回头。
   “你还记不记得Kahlua。”他没有情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
   “记得。”他问她答便是了。
   他心里莫名升起一小股火焰,只是说过几句话的男人她怎么到现在还记得?但这同时也是他希望的。
   “今晚去见他。”
   “为什么。”她回头看他一眼。
   “献身。”
  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   “为什么……”
   “我要你从他嘴里套出东西。”他无视了她的神情,自顾自地说着。
   Sherry的手指有点发抖。
   “你想套出什么。”
   “关于那位先生的东西,越多越好。”
 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,Sherry虚浮着步子走过去关上了门,转身倚靠在门背上,失了力气,缓缓滑下。
   这样的绝望感,她到底还要再体会多少次。
   他可以不爱她,但他怎么可以把自己拱手送给别人,怎么可以就这样把她当做一颗棋子。
   博士……我好想你……

  “又见面了,我的小姐。”桌子对面的Kahlua微笑着。
   “你好。”Sherry没什么表情。
   “我上次见你,你也是这个表情,和我在一起就这么难受么?”Kahlua直视着她。
   “没有。”她的心里并不像她的表情一样平静,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今晚这顿饭过后的将会发生的事情。
   侍者端上两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,斟满后分别放在两人面前,微微颔首,退开。
   “我以为以你的性格,今晚是不会来赴约的。或者说,我以为你的主人不会让你来。”Kahlua不再看她,手指摩挲着杯壁,眼神瞟向窗外的夜景。
   她被“主人”这两个字刺激得浑身发冷,端起酒杯喝到见底,面颊微红。
   “好酒量。”Kahlua笑着又把目光移回来,拿起酒杯与她的空杯碰了碰,放在唇边喝了一小口。
   不远处的侍者走上前来想要为Sherry斟酒,手一抬却打翻了她的酒杯。
   “对不起小姐,我马上替您更换酒杯。”侍者有些慌乱地说,很快就有另一个侍者上前清理碎片,那个侍者鞠躬道了几次歉,就匆匆去拿新酒杯了。
   “我也没怪他啊,那么紧张。”Sherry的酒量很差,即使是红葡萄酒,一杯下去她也有点发晕了。
   反正过了今晚,她的身体就不再干净,她就会彻底对那个男人死心。
   一切都无所谓了。
   她只要做好他的棋子就够了。
   “那个是基本礼仪。”Kahlua说。
   新的酒杯换上来了,侍者很快向里面斟满了酒。
   “Cheers.”Kahlua举起酒杯。
   Sherry与他相碰,然后各自一饮而尽。
   “还真是大意呢。”Kahlua脸上的笑忽然变了一个味道。
   “你说什……!”
   眼前Kahlua的脸,突然模糊不清,头开始发昏,Sherry意识到了什么,可是已经晚了。
   “酒…你在酒里放了什么!”
   “你们以为我和Amaretto一样傻么?”
   Sherry倒在地上,摔碎了酒杯,拿起一块碎片在自己的胳膊上用力一划保持清醒,看着Kahlua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。
   “我邀请你来这里,Gin还就真把你放出来了,看来他也一样没脑子啊,还想让你用色诱术么?你向我献身我可不介意,你这样的女人是太多男人都想要得到的,但如果你想从我嘴里套出话再杀了我,这招也许对我姐姐有效,但对我,不可能。”
   “混蛋……”Sherry挣扎着想要起来,意识却越来越模糊,昏过去的前一秒,她的脑海里只有两个字。
   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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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更文是我的错对不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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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。”
驾驶座上的Vodka双手紧握着方向盘,大气也不敢出,冒了一身的冷汗,听见这声音,更是紧张。
“解释。”副驾驶上的男人冷冷吐出两个字,嘴上的烟却几乎没有动。
“大哥……他们定好的那个包厢里的摄像头绝对是没问题的……突然黑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但,但我猜有可能是我们从Kahlua手下买通的那几个人里有串子!”
“继续。”
“已经联系过在酒店外蹲候的人了,之前怕出岔子所以在那里安排了人,所以大哥你别急……她,她应该不会出事……”
“砰!”男人一拳砸在车门上,脸上透着彻骨的寒冷。
“应该?你跟我说应该?!”
Vodka再也不敢说话,将油门踩到了底。
车很快到了酒店门口,Vodka口中蹲候的人不见踪影,那个酒店里也没了人,俨然一副打烊的样子。门口有一点血迹,像是有人在这里搏斗过。
“呵……果然,今晚这一整个酒店都是他布置下的人。”Gin冷笑。
“大……大哥……一个蹲守的给我来短信了……但……这不是他发给我的……”Vodka咽了咽口水,将信息转发到Gin的手机上。
【挚爱的猫咪在我这里,现在那只猫咪看起来,不太好受呢。】
【放了她。】
【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你的猫咪呢,好吧,你去Boss那里承认Amaretto是你杀的,然后我告诉你你的猫咪在哪里。】
【她在哪。】
【你可以考虑的时间不长了,门外可是有很多流浪汉,而她,貌似刚刚吃了些不太好的药呢。你只需要回复成交,或不成交。】
Gin握紧了手机,额头上青筋暴起,如果他知道Kahlua现在在哪里,他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。
【决定好了么?要Sherry,还是,要自己呢?】

    热。
   身体像是被灼烧一般的难耐的热。
Sherry挣扎着醒来,头脑昏沉,全身都散发着莫名的燥热。专注于医学的大脑很快反应过来这绝非正常现象,只会是药物所致。
   “这么快就醒了啊。”
   “Kahlua……”她努力睁眼看清了说话的人,想要站起来与他平视,身体却绵软无力。
   “感觉怎么样?”Kahlua的语气里有笑意。
   “你……到底给酒里放了什么……”
   “以你这么聪明的大脑,不会猜不出来的吧。”他俯视着她。
   “唔……”
   媚药。如果她没猜错的话。她的身体热得很不正常,体内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,叫嚣着渴求着什么,一点一点啃噬着她的理智。
   Gin……
   脑海里闪过的这个名字让她开始颤抖,蜷缩在地上努力想要控制,却无济于事。
   此时的Gin坐在高速行驶的356A里一言不发,手机的逆向追踪到一半就断了,不管怎么打对方的手机都是无人接听,Vodka感到身边的人散发出来的让人浑身战栗的气息,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些抖。
   “大哥,我……”
   “嚓!”Zippo的齿轮摩擦声打断了他的声音,Vodka咽了口唾沫不再说话。
   烟草的气息让男人的大脑暂时恢复了冷静,掏出手机拨给了Vermouth.
   “你会打给我,真是意外啊。”那边妩媚却不含诱惑性的声音传来。
   “你跟Kahlua认识多久了。”
   “呀……你还真是聪明呢,这么快就怀疑到我头上来了。”
   Vermouth,那位先生宠爱的女人,肯定认识Boss的贴身保镖,和Gin走得近,看不惯Sherry。
   种种动机加起来,矛头全部指向了她。
   Kahlua怎么会知情,怎么会拿Sherry开刀,一切都是因为有Vermouth的牵引和指导。
   彼时的Vodka只需要回个头,就会看到金发男人眼里迸射出的,前所未有的寒冷的光。

    Sherry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几次又是怎么醒来的,只 知道每次的时间间隔都很短,最多就三四分钟,她却觉得度秒如年。
   身体的燥热越发强烈,四肢却绵软无力,只能蜷缩在地面上努力克制着颤抖。
   在药物的作用下Gin这个名字几乎要吞噬了她全部的理智,她看不清Kahlua在哪个位置,想说话来分散注意力,一出声却是满腔压抑的呻吟,她只能咬破嘴唇来维持仅存的一点思维能力。
   究竟是什么时候下的药,明明全程他都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,她也不曾有一丝松懈地盯着他,怎么就有机会下药。
   “你感觉怎么样,我的小姐?”Kahlua的声音从头顶传来,她费力地睁开眼,看到他模糊的面孔。
   “Kahlua……”她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,双臂用尽力气环抱着自己,这是她现在唯一能做到的自保。
   “啊……也不知道Gin到底做了怎样的决定呢……”Kahlua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只高脚杯,里面盛着暗红的液体,他的手腕微微旋动,就站着将液体缓缓倾倒下来,淋在Sherry酡红的面颊上,Sherry抿了抿嘴,这就是之前在餐桌上喝到的红酒。
   “你的确很迷人。我有点理解Gin了。”
   “呵……”她已经不想再去看这个男人,只有从鼻腔里发出的一声冷笑作为回应。
   Kahlua也不恼,倾尽了杯中的红酒,手指一点点松开,直至酒杯完全脱离手掌。
   酒杯从空中直线下落,在Sherry的眼里被放慢了数倍,她的头贴着地面,抬眼看着那酒杯从高处落下,挨近地面,最终摔成碎片。
   一块碎片飞出来,蹭过她的脸,留下一缕血痕,她却眉头都没皱一下,因为此刻她的脑中回忆着更为重要的东西。
   餐桌上,她也打碎过酒杯,然后服务生去为她换了一只。
   ……换了一只。这个过程,不在她的视线范围内。

“啧。”
不知道抽的是第几根烟,只是打火机不知道为什么点不起来火了。
Vodka从车镜里看了眼自己的大哥,觉得冒了一脖子的冷汗,一手打着方向盘,另只手从兜里摸出火机,“大哥,要…要不用我的?”
Gin不做声,Vodka只好把火机又收了起来,继续专心开车。
“啪!”
Gin旁边的车窗被按下,寒冷的夜风中他将Zippo狠狠摔了出去,车速之快力道之大使之发出了不小的声响。
Vodka彻底不出声了。
Gin掏出手机,翻到了那位先生的号码,跳到简讯一栏。
【人是我杀的。——G】
几乎是没过一分钟就有了回复,Gin点开,却是来自另一个人的。
【就为了一个Sherry,你付出的东西还真多啊。——V】
【我杀过那么多人,凑你一个没什么
Vermouth,不要以为我不敢动你。——G】
屏幕的另一边,金发女人靠在漆黑的沙发上,薄唇抿着高脚杯里深红色的液体,手指划动着屏幕,删掉了刚发送来的一条简讯,对身边年长的男人妩媚地一笑。
“他承认了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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